[Giroud/Vermaelen] Summertime Sadness

配對:Olivier Giroud/Thomas Vermaelen; Robin van Persie/Thomas Vermaelen mentioned
分級:NC-17
備註:這幾天喪心病狂想上人家隊長的產物,老梗肉麻星人,被槍粉追殺的節奏ry
建議搭配Lana Del Rey服用(見標題),毫無反應就是一篇PWP。



Vermaelen奇怪的看著眼前欲言又止的Giroud,平日裡風騷的法國人此時的嚴肅讓阿森納隊長直覺認為他可能遇上了什麼棘手的問題,以至於當對方開口邀自己去酒吧時想都沒想就答應了,傾聽新援的煩惱大概也是隊長的職務之一。

深秋的倫敦寒冷的刺骨,Vermaelen卻特意降下車窗讓晚風直接掃過臉上,淺綠的眼專注地望著窗外某一點而失了焦距,倫敦的街景不論白日的喧鬧或是華燈初上的嫵媚都教人心醉,而自己也很久沒有這樣被人載著、空閒的吹著風了。

「你笑起來很好看。」一直埋頭開車的Giroud突然開口,比利時人順著後照鏡的視線回頭看向他,加深了嘴角的弧度。「說的好像你沒看過一樣。」
「很少。」前鋒低低的說了聲,硬生生把後半句嚥了回去。

聽說你以前不是這樣的。

侍者將他們領進包廂,送上Giroud先前預約的Whisky後便扣上門離開。軟綿的沙發讓Vermaelen的疲憊突然全湧了上來,體能上的、精神上的。他揉了揉眼睛,再睜開眼的時候看到桌上Giroud斟好的酒,望著小水晶杯裡的金黃酒液也就這樣發愣起來,直到意識到對方停留在自己臉上的目光。

「對了,你要跟我談什麼?」
「我想讓你快樂起來。」Giroud端著酒杯專注的看著他,昏黃燈光下的藍眸熠熠生輝。
Vermaelen怔了一下,他以為Giroud想談的是他自己。「嗯?謝謝,但我沒有不快樂。」
「你,」法國人努力的在腦中搜索能用的英文辭彙,指尖點了點對方的唇角。「總是看起來很悲傷。」
「是嗎。」他低下頭去輕輕啜了一口,依舊是那副淡然的表情。光影使得他臉上的稜角更為分明,像是刺蝟保護著自己的尖刺,扎了會痛,但唯有這種方式才能觸碰到柔軟的內裡。

Giroud忍不住將手掌覆上比利時人的臉頰,是比預想中的還要低的溫度,但是沒有準備好面對的扎手與閃躲。
Vermaelen閉上眼,睫毛的倒影灑落在高聳的顴骨之上,悄悄的往對方溫熱的掌心再靠近了一點,寂靜使得他並不如外表平靜的抽氣聲清晰可聞。
那些爭執口角、互相甩過的巴掌揮過的拳頭、令人窒息的擁抱粗魯的親吻、疼痛但滿足的性愛,曾經以為隨著那個人套上另一襲紅衣就塵封起的記憶,卻被相似的溫度所勾起,那個人總是在肆意傷害他之後再捧著他的臉道歉,而自己每次都還是會接受,但,再也不會了。

Vermaelen緩緩睜開眼,通透的綠眸與蒼白的臉孔讓Giroud產生了對方即將要消失的錯覺。
「所以你覺得你可以讓我快樂?」他斟酌著一字一句說道,沒有太多表情的盯著法國人的眼睛。
「我……」Giroud被他看的忍不住心虛,懷疑起自己當初到底在想什麼,怎麼會就這樣魯莽的把人約出來,對方又不是什麼只要他笑一下就會融化的小女生。
後衛抿了抿淡粉色的唇,吻上了前鋒。「像這樣?」
「像這樣。」Giroud展臂把人圈進懷裡,舌尖撬開對方老是抿著的唇,交纏上他被動的舌,緩慢又仔細的舔遍整個口腔,直到對方喘不過氣才稍稍放開他。

「如果這是你想要的話。」Vermaelen偏過頭露出漂亮的頸線,蔥白的手指自顧自的解著襯衫的鈕扣,淺藍的襯衫敞開,露出過於白皙的肌膚。
即使是在縱橫情場的Giroud眼裡,這也排得上是數一數二火辣的畫面。冰一般淡漠的面容配上承歡的舉動,讓阿森納隊長散發出一種異色的禁慾美感。他的眼神只能隨著對方的手一路向下,喉結也跟著滾動。
「不是要做嗎?」比利時人回過頭瞥了他一眼,他才意識到自己早已硬得發疼。
Giroud拉住Vermaelen半掛在身上的襯衫,吮吻上對方敏感的脖頸引起一陣戰慄,他像是要報復剛剛對方的引誘似的留下紫紅的痕跡,而刻意製造出的水聲更讓Vermaelen紅透了耳朵。
乳尖被舌頭挑弄的感覺令他不自在的想去解對方的褲頭,卻被法國人勾起的笑容制止,「別急,夜晚還很長。」

胸膛、腰際、下腹,Giroud履行了他的諾言,耐心的一吋一吋撩撥對方久未性事的身體,Vermaelen覺得自己快要被全身細小麻癢的快感給吞噬,他太不習慣如此溫柔的性愛,無法再維持表面的波瀾不驚,以至於最後他只能被逼著哭泣,而對方甚至連碰都還沒碰到他的性器。
看到Vermaelen染著情慾的臉龐上流個不停的眼淚倒是真的讓Giroud手足無措了起來,他想著自己是否玩得太過火,卻聽到比利時人細碎的囈語。「進來……求你……」
他吻去對方的淚水,潮紅的眼眶與鼻頭使得尖銳的輪廓一下柔和了起來,Giroud舔了舔食指探入他身下,Vermaelen搖了搖頭拒絕,而當他擔憂看了煎熬的對方一眼,準備從皮夾裡拿出保險套時,身下的人搖頭的更劇烈了,「快點……你就不能直接上了我嗎……」
他忍無可忍的咬著唇主動爬上法國人的大腿,雙手迅速的解開對方的褲頭,自己做了簡單的擴張後沉下身去接納男人粗長的陽具,好看的眉毛痛苦的糾結著。Giroud出聲想阻止卻已經太遲,緊窒的內裡立即包覆住了他,強烈的快感衝上腦門令他頭暈目眩。還想等著對方適應,Vermaelen就已經擺起腰來,慾望赤裸裸的寫在臉上。

Giroud將對方壓在柔軟的沙發上,折起Vermaelen的長腿到胸前,比利時人淺色的眼眸由於情動而顯得更加迷濛,睫毛上沾上的水珠讓他整個人像是破碎的水晶一樣反射著Giroud施加的一切,淺進淺出時難耐的嚶嚀、或是整根沒入又抽出時無法自抑的呻吟,濕熱的內壁緊緊咬著他,絲毫不留一點空間。他放開Vermaelen幾乎被自己壓得麻木的腿,接著又大大的分開,他認為對方似乎比較喜歡被粗暴的對待。
Giroud伸手套弄Vermaelen滴著前液的性器,沒幾下對方就顫抖著射在他的小腹上,他用手指抹了一些放入後衛的嘴裡,對方幾乎是急切的湊上來舔著他的指頭,法國人只覺得自己又硬了一圈。抽出濕淋淋的手指,用身下的昂揚再次堵上了比利時人的嘴,看著他緊閉的眼他突然有了不太好的想法。
對方靈巧的舔弄他冠狀的突起,一邊含得更深,被壓迫的咽喉將他絞的死緊,生理性的淚水也再次濕潤了Vermaelen滿佈紅暈的臉。他知道自己已經快要到極限了,在繳械在對方的口腔之前他毫不猶豫的抽出,精液噴灑在對方疑惑的臉上。
連Giroud也愣住了,他不懂自己到底怎麼了,一向是個體貼的床伴的他在之前絕對不會做出這種事,連不戴套都沒有試過,他慌亂的想找回自己的聲帶道歉,Vermaelen卻只是伸出舌尖緩緩舔掉嘴唇上的污液,擦了擦眼睛週邊,睜開眼朝他無所謂的笑著。

Giroud看著Vermaelen罕有的笑容,突然想哭了起來,他一直期待看見的笑容原來比哭還悲傷。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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