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zpilicueta/Hazard] In Another Life

配對:Cesar Azpilicueta/Eden Hazard
分級:G
備註:FNL情人節特別企劃真是太…萌…了……_( :3」∠ )_




週五下午四時,在球場上收拾著球網的Eden忍不住腳癢,對著空蕩的球門一起腳就是個有著完美弧線的射門。

然而皮球卻沒有如預想的穿過球門落到跑道上,而是硬生生被位西裝筆挺的男士以胸部停球解圍,在潔白的襯衫上留下了印子。

Eden瞇起眼看向來人,月初剛從里爾調過來這所中學的他誰也不認識,只覺得對方那露出一口白牙的燦爛笑容非常耀眼。


「Cesar. Cesar Azpilicueta.」穿著訂製西裝的男士單手抱著球朝他走近並伸出了另一隻手,Eden不明所以地也跟著握上,是個跟他的笑容一樣明快的、簡短有力的握手。

「Az──Azpi──?Eden Hazard.」

對方在聽到他對於自己姓氏的發音有困難的時候,笑得更是見牙不見眼。「就叫我Azpi吧!覺得之前沒見過你呢?」

「嗯,我剛來到這裡任教。你也是……在這邊工作嗎?」Eden忍不住皺起了眉,除了這個Azpi先生可能是一些處室主任或是政府相關部門來的督導之外,他實在想不出為何會在學校裡遇到這種打扮的人物。

「不不不,你誤會了,」Cesar聞言又勾起了笑容。「我公司在這附近,每週末由職員組成的球隊都會來這邊踢球,我就是例行來這邊場勘的。以後大概還會常常見到吧!」

Eden點點頭表示了解,從對方手中接過了球跟球網一起放進籃子裡,Cesar自然地幫他一起把球籃抬往器材室,一邊露出他招牌的八顆牙問他明天要不要一起參加比賽。

「加入你們?你都還沒看過我踢球。」話雖這麼說,Eden在聽到邀請的那瞬間眼中所閃耀的光芒卻令人難以忽視。

「我們早上會先暖身和訓練,到時候就可以看到了不是嗎?更何況中學體育老師再怎麼說一定都比我們這些每天坐辦公室的強吧,我還指望著你明天好好給會計部門一個教訓呢!」Cesar露出與成熟外表不符的調皮神情,拿出手機與Eden交換聯絡方式。

「那麼明天見了Eden!」目的達成的Cesar朝他誇張的揮了揮手,Eden淡淡地向他道別,看來週末在家打FM的計畫是破滅了。

*

他彷彿又回到了那刻,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膝蓋的痛楚上,腿以一種超出常理的角度軟軟的癱在草皮上,渾身使不上力只能任由冷汗直流再度浸濕了早已滿是汗水的球衣,絕望地在場上等待著醫護組將他扛上擔架。

Kevin他們焦急的呼喊還在耳邊迴響,卻因為時間的久遠而顯得遙遠,逐漸淡出成為草坪上那些雜音的一部分,就像所有他視若珍寶的東西最終都會離開他的人生。

突如其來的墜落感令Eden自夢中驚醒,膝蓋可能由於心理因素而隱隱作痛著,他搓了搓手敷上去,另一手則將枕頭立起墊在背後。

已經數不清是第幾次在夢中再回到那個場景了,每天起床都沮喪地意識到原來噩夢還沒有結束,反而是成為了殘酷的現實。

他還記得他們說過要一起成為法甲最好的邊翼組合,現在聽起來就是個徹頭徹尾的笑話,告訴學生還沒有人相信他曾經跟現在比利時與法國的國腳一起搭檔過。

反正也都過去了,自己大概一輩子就當個中學體育老師吧,偶爾在場上欺負學生讓他們被自己的腳法騙得團團轉也是不錯的,至於那個姓氏很難發音的男人的邀約──當然要讓他們見識一下前里爾青訓之星的實力到底如何。

比利時人沒發現自己再度露出了久違的笑容。

*

「日安,Eden,你總算來了!」Cesar熱情地招呼他並介紹給同事認識,聽到自己被稱為秘密武器時還是忍不住覺得眼前的男人蠻識貨的,儘管根本不知道對方對他的自信源自於何處。

再次套上護脛與長襪的感覺一瞬間使他頭暈目眩了起來,本來就應該是這樣的,球場才是他的歸屬、才是他發光發熱的舞台、才是他人生的全部,每一吋草皮都像在他腦中尖叫著歡迎他的回歸一樣。

當被問到擅長的區域時,Eden歪了歪頭只說了中場交給我吧,行銷部門的人面對勁敵沒有其他選擇也就隨便安排他在其中的一邊中場,比賽開始後他們才知道到底他所謂的中場交給他是怎麼回事。

他們以為自己會用九十分鐘來努力不讓會計隊進超過十球,結果反而花了所有時間目瞪口呆地看著Eden帶球過人射門,其中包括自己傳給自己和自己助攻自己。

最終比賽以7-4獲勝,對於從來沒贏過衛冕冠軍會計的他們而言無疑是個巨大的勝利,全隊像瘋了一樣地把Eden壓在草地上,連對方隊長都無奈地向Cesar表示他同意他們搬救兵不代表可以上法甲去找人來砸場子,對此Cesar則是露出他的招牌笑容,勾著Eden的脖子一個勁的傻笑。

他們當然不知道法甲對於Eden而言意味著什麼,Cesar見他不說話以為是不好意思,越發熱情地親上臉頰,Eden不知怎麼回應也輕吻了對方的臉頰,再一次接觸到汗水的味道使他又無可避免的想到過往,動作一下子僵住了,只好尷尬地笑著退開。

「抱歉、西班牙人的壞習慣。讓我請你吃個飯作為謝禮吧!」

*

他們去吃了西班牙菜,然後喝了很多很多壺Sangria。

Eden起初滔滔不絕地講述他在里爾那些曾經前途一片明亮的日子,然後越來越安靜沉默,Cesar原先認為他有什麼難言之隱,也不方便詢問,但看對方那張即使在餐廳的黃光下也泛著酡紅的臉龐與越發低垂的眼皮……他決定先將眼前還剩一些的菜餚吃完再來做打算。

在西班牙人努力剝著海鮮飯裡的蝦時,他的足球小天才咚一聲地倒在了木頭桌面上。

「Eden、Eden,醒來!」Cesar伸長手臂想要搖醒對方,但除了幾個無意義的軟音之外再無其他──這到底算是醉倒還是睡著啊?在面對餐廳服務生嫌棄的眼神時他依然忍不住思考著這個問題。

他從Eden牛仔褲的口袋中掏出手機想找出能夠把他送回家的線索,看到要求密碼時他愣了一會,隨即想到那個對於足球員而言至高無上的號碼,如果不是就算了吧。果然連著輸入兩次之後就進去了。

這個人……Cesar擔憂地看了一眼睡得正沉的Eden,鎖定螢幕與桌布都是還在里爾青年隊時意氣風發的模樣,但相反地,通訊錄裡只有家人的號碼,+32比利時、比利時、+49德國、比利時、比利時……這下Cesar除了確定了對方是個比利時人之外什麼資訊也沒有。

好像只剩下帶回家一條路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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