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ummels/Höwedes/Neuer] 3

配對:Mats Hummels/Benedikt Höwedes; Manuel Neuer/Benedikt Höwedes mentioned
分級:G
備註:寫一寫發現他們早在大頭轉會之前就認識了(((
哈哈哈幹我是要怎麼往下寫,只好坑:)





等阿花等三個小時的大頭
半夜三點大頭打給阿花的電話


髮絲上的水珠滑落到手機螢幕上,打溼了聯絡人那張笑得開懷的面孔,Mats才回過神來切斷了早已進入語音信箱的通話,又一次徒勞無功的嘗試。嗤笑著自己的愚蠢,他改為拿起肩上的毛巾在頭上亂抹一通,試圖想阻止那些屈服於地心引力的水滴所製造出的滴答聲響,卻更加心煩意亂,只好挫敗地將自己埋進床墊中,毛毯和羽絨被不情願地隨之彈跳。

彷彿過了一個世紀那麼漫長,他幾乎都要平穩地墜入夢鄉,然後手機震動起來。
『Manuel周末去朋友家慶生,到時候見。』

Mats當然是去了──好像他曾經有選擇一樣。那時候的他還很年輕,像蛾,不顧一切地朝著光源飛去,或者更確切地,因為頭暈目眩而圍繞著明亮的物體盤旋:那個美好的男孩、那個夏天的溫存、那個別人的男朋友。他總有種錯覺以為他們認識得很早,但事實上還不夠早,沒有早過對方那個青梅胖馬,也沒有早得能夠搶到對方心中的第一順位,不過也已經足以形塑他一生的感情觀。

*

儘管耳聞魯爾雙雄的恩怨已久,Mats初來乍到時仍舊不太能適應。周末偶爾穿個藍衣上街即遭側目耳語,彷彿他是個來臥底的間諜;或者訓練完想去兜風散心,不小心開到沙爾克地盤時都要先把身上的隊徽藏好才敢下車,否則噓聲白眼有得他受的。當然他最受傷的一次無非是那個圓眼睛、看起來溫和有禮的少年,在他聽到自己是多特蒙德球員時不加掩飾的鄙夷。

「呃、雖然我很不想提起,但其實我是拜仁青訓──」Mats搔了搔頭,試圖降低對方的敵意。
「但你現在在多特蒙德。」少年固執地揚起了下巴,他卻不合時宜地注意到對方漂亮修長的頸線。
「……對,不過還是……」Mats有點無奈的垂下眼看向分組比賽完弄得一片狼藉的草地,伸出了手。「Mats Hummels.」
「Benedikt Höwedes.」男孩繃著臉,手上的力道與斯文的外表形成了極大的反差,使Mats不禁也加重了力道握緊那隻來者不善的手。

「嘿Benni,你什麼時候跟蜜蜂的人處得那麼好啦?」加練結束的Manuel一過來就是一掌拍在Benedikt肩上並爽朗地笑著,一邊不著痕跡地拉開後衛之間的距離。
Mats被放開的掌心似乎還可以感受到對方的溫度且隱隱作痛著,看著像是被點亮一樣的Benedikt,心裡暗自揣測著他們的關係。
「說什麼啊,大家不都是第一次見面嗎。等一下去同一間快餐店玩桌上足球?昨天還沒分出勝負呢!」Benedikt笑了開來,午後的光線柔柔地照在他的金髮跟嘴角上,與剛才那個不友善的死忠礦工大相逕庭。
「當然,這可是關乎我一週週薪的大事!那我們走啦那邊的蜜蜂,明天見。」說著門將就搭著他未來搭檔的肩跟他草率的揮了個手就消失在視線內,留下錯愕的Mats Hummels。

艱難的U21之路啊Mats。

*

從盲目地愛上一個人到看清他所有的缺點似乎也不用多久的時間,如果這兩樣不衝突那就更快了。
他覺得用優柔寡斷來形容Benedikt是再適合不過,但偏偏他對自己時又特別殘忍。





下面附上噗浪跟風時好噗友們改的(所以說到底需要我幹嘛呢ryyy)

Cola:
「你的訊息已經被接駁至留言信箱,請在——」完美的女聲宣告著他再一次的失敗,Mats卻笑了起來。對方的說一不二,自己不是早就很清楚嗎?他又隨手拿起了毛巾近乎粗暴的在頭上亂抺,也許是想要擦乾水滴,也許是想要揉走在腦裡困擾著他的萬千思緒。
徒勞無功,就像剛剛的電話嘗試。他想起了那個嚴格卻溫柔的,把不小心睡著的自己吵起來,再不情願地替自己吹乾頭髮的身影。

小玓:
「其實、也不是......」Mats不知道自己為何慌張,但卻反射地想消除對方的敵意。「哎、我以前是拜仁青訓的啦,雖然不太想提......」
少年毫不買帳的揚起下巴,Mats覺得有些罪惡,卻無法將視線從對方優美的脖頸線條移開。
『但你現在在多特啊。』
「是啦,不過......」Mats有點狼狽地低下頭,最後乾脆心一橫伸出了手。「Mars Hummels.」
『Benedikt Höwedes.』男孩一臉倔強地回握,手上有意無意的加重了力道。
Mats暗暗咬了咬牙,即使這樣也忍不住覺得對方可愛的自己、大概有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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